时间:2022-10-10 02:20:00 | 浏览:2901
疫情以来的两年多时间里,林昣玥不止一次想到自己曾看过的两部电影中的场景:
一部是《投名状》。李连杰从战场上死里逃生,到当铺当掉了盔甲佩剑,问人家哪里有饭吃,人家跟他说“去大街破房子前蹲着”,他乖乖地就过去蹲着了。
另一部是《东邪西毒》。张学友饰演的北丐洪七刚刚出道,张国荣饰演的西毒正在物色杀手,就给了洪七一碗饭,跟他说:你蹲在那个破墙下也很久了,像你这样的年轻人我看得多了,懂一点功夫就以为可以横行天下,但武功再高强也得吃饭,有个职业很适合你,你考虑一下吧。但是要快一些,因为肚子很快又饿了。
在张江接受晨报记者采访时,那一句“因为肚子很快又饿了”,林昣玥重复了两遍。
“这就是当下疫情,对我,可能也是对很多人的考验。你做得好好的工作忽然间不能做了,真的到饿肚子的时候,你怎么办?”
当然,39岁的上海男子林昣玥还没到“去大街破房子前蹲着”的地步,但2020年疫情以来,林昣玥和同行们,确实是受影响最大、几近“团灭”的群体——作为一名主打出境游的资深导游,林昣玥最后一次带团出境记录,定格在了2020年1月23日武汉封城当天。
两年多来,林昣玥做过很多工作:电话客服、车贷销售、车队调度,等等。今年3月13日,林昣玥看到“核酸检测工作志愿者招募”的信息后主动报名,成为上海宝藤医学检验所的志愿者——这正是晨报记者最初采访林昣玥的缘起。
但志愿者只是一份暂时的工作。今天下午,林昣玥就要离开宝藤,开始新的辗转腾挪了。在职业危机、中年危机的双重压力之下,他还是这么说:“当然没法跟别人比,但从我自己心里来讲,我觉得我这个人,算是运气很好的了。”
以下是林昣玥的讲述——
在晨报的报道出来之后,很多以前的同事都打电话过来说“兄弟你真的又进实验室啦”“兄弟你好好干”,实验室群里一排点赞。我2005年离开实验室,都17年了,真是没想到有一天还会再进去。
我是1999年参加中考的,成绩不太好,中专第一志愿就按父母想法选了医药。老人家考虑最多的是做这行总归“不会失业”,这话到现在是真的应验了(笑)。然后我就进了上海市医药学校生物技术制药专业,从2001年下半年开始毕业实习,到2005年7月份离开这行,先后在两个生物医学实验室做过。
那时实验室工作算稳定的,也是让身边同学觉得很羡慕的。我们这个年龄,很多人心中都有过当科学家的梦想。有一次同学聚会,我一个同学就讲:你看现在我们班,就你一个当了科学家了。我印象特别深刻。
但这份工作也有它的问题。首先是收入很低,2002年我月收入1000元不到,还好我是本地人,没有房租压力。当时我们实验室在张江,一帮人就在那边掰着手指头算:对面小区的房子3000多块钱一平米,我们三四个月的工资可以买一平米,那如果想在上海有自己小家庭的话,要努力多少年才够?我记得连实验室主管都说:以后如果一个月能挣3000块钱,我就觉得心满意足了。
还有一点,就是实验室的圈子非常单纯,也非常封闭。我那时20岁出头,日常接触的就是这些同事,大家日常开玩笑都开成兄弟姐妹了。非常现实的问题是,在兄弟姐妹当中发展对象,或者让他们介绍对象,好像都不太可能。所以工作三四年之后,就很想到外面去看看。其实按照我的性格,如果有机会参加高考,我首选的也一定不会是医药专业,而是外面多多接触世界的那种。
这时候我一个同学跟我说:你这么爱玩,就去考一张导游证吧。导游证考出来之后,我想拉着实验室同事一起出去玩,还自己规划了一条线路,沿着新安江、富春江和钱塘江一路走下来。刚开始召集的时候,大家都豪言壮语说一定要去,但临出发前都打了退堂鼓,就剩下我一个。
这次个人旅行对我影响非常大。在浙江开化,我到当地一家茶厂里问路,人家问我是学生吗?我将错就错,说是的。人家就问:那你能不能辅导下我家小孩的功课?我一看是历史、地理,都是我擅长的科目,就去给小朋友讲解了一下。人家也很热情,带着我去家里、田里参观了一圈。
那是我少有的直接接触到跟实验室、跟日常生活完全不同的生存状态。它让我确认,我还是喜欢出去看天下的。2005年7月,我辞职离开实验室,进了上航假期旅行社。
特别幸运,我转行后遇到一位很好的导师,我一直说他是我人生路上的贵人。他真的是一点点教我,人什么样,社会什么样,世界什么样,遇到事情我又该怎么样去应对。
2008年我离开上航假期,飘着带团,各家旅行社都去帮过忙。2011年,东上海国际旅行社请我过去,我才有机会带出境游,我个人觉得最顺手的是台湾游。
(您觉得自己在做导游方面,有什么样的天分吗?)首先是我确实喜欢这个东西。我看过媒体讨论该怎么报志愿,我个人觉得喜欢是第一位的,你喜欢这个事情,才愿意琢磨怎么把它做好,同时你又不觉得这是个负担。另一方面其实也不能算是天分吧,我可能想事情比一般人多,比较敏感,很多时候这种敏感度确实能像我们行话说“救了一个团”。
举个例子,2016年9月13日,我带团去台湾,当时浦东机场有两个航班同时飞桃园机场,但一个停靠一号航站楼,一个停二号航站楼。我们搭乘的长荣航空通知我飞机延误,而且是无限期延误。当天确实下着大雨,但我经过复兴柜台的时候就多问了一句:你们正常吗?复兴说他们暂时正常。
那我就奇怪了,这说明延误不完全是天气原因。我就找到复兴,确认他们还有空位,能容纳我们整个团。然后又去找长荣,请他们帮我们转航班。我们准时到了台湾,才知道原来是一号航站楼的下水管道坏了,直到第二天才恢复。如果我们没有转航班,那就是晚一天到,行程肯定要压缩。
还有一次,我带团去阿里山,担心前几天下过暴雨会造成落石,就跟团员说:大家都不许从这里上去,你们以后可以投诉我,但现在我们必须换到另一段相对安全的地方。晚上看新闻,果然发生了山体滑坡,团员就主动来跟我讲:我们签字,保证不追究你。
现在说起这些都特别开心,其实导游这行遇到的麻烦和委屈多了去了。我一个女同事带团,一直跟客人讲不要随便跟陌生人去看演出什么的,结果某男团员忍不住去了,遭遇“仙人跳”,半夜三更打电话让年轻女导游来捞自己。另一个小朋友,刚带团,到景点门口,天降暴雨,全车客人都说雨大,就不下车了,但他确实没经验,没有要求全团游客签字确认,有游客回来之后就以导游擅自减少景点为由投诉了。
导游们遇到的为难能琐碎什么地步?我自己带过一个残疾人游客,进景点前他拿出一张残疾证,说要凭证买半票。我去景点问了下,没问题,就给他买了。参观完了,他又来找我,说你们旅行社拿的不是团队价吗,你应该给我算团队价的半票。这种要求显然是不合理的。其实半价票比团队价真的便宜不了几块钱,但他就为了这个事情一路都在抱怨。
做导游最有意思的地方,是风景看得多,人和人性看得更多。大家出来玩,心态、状态跟平时是不一样的,不会那么端着,或者就算刚开始时还端着,后面也会放下来的。我们新接一个团,一两个小时之内,每个团员大致是什么性格,好不好沟通,守不守纪律,会不会惹麻烦,遇到问题能不能让他帮个小忙,都能看出来,这是导游的基本功。
最后一次带团出境的日期我记得太清楚了,就是武汉封城当天。我带一个泰国团,换登机牌时我就在想:武汉都封城了,上海要不要紧?我要不要做点准备?我能为武汉做点什么?
到了泰国,我每晚都缠着当地导游带着到处买口罩,结果口罩基本都被中国游客买光了,只能买到普通口罩,给医院用是不行的。还好我有实验室工作经验,立刻想到乳胶手套还没人抢购,于是在当地搜罗到了仅存的十几盒手套,大中小号码都有,把行李箱全塞满了。
在清迈最后一天得知,我们第二天回国的航班取消了,要换到后面几天。当天就有团员来找我,说必须按时回去,因为她是一名医务工作者,医院急召。我上报之后,旅行社为这对母女订了当晚另一航班的全价机票,她签字确认,提前飞回了上海。
等我带着整团人到达浦东机场,入境之前就被穿着大白服装的工作人员拦住,要求填写个人信息、家庭住址等。大家心里都清楚:情况不太乐观。回到家以后,好几个兄弟打电话跟我说全上海都买不到口罩了,我说不用急,我分给大家。一个兄弟马上开车到我这边来取,我还给外地朋友快递了一些。
十几盒手套我是很想捐给医院的,但因为没有检验检疫证明,联系了好几家医院都不敢收。后来我在网上看到湖北荆门一个派出所求救,说需要各种物资支援。当地有个朋友帮我拿到派出所所长的联系方式,我问他没有检验检疫证明可以吗?他说可以。我就快递给这个派出所了。他们收到之后,还给我拍了一个感谢的小视频,我看得真是眼泪哗哗流。
我对疫情并不陌生。2003年非典时期我就在实验室里做肺部纤维化实验,当时就觉得冠状病毒蛮厉害的,但怎么也没想到十几年后还会重来。2020年1月份,大家也都知道疫情很严重,但怎么也没想到会延续这么久。
2020年二、三月份,公司跟我们讲:这边可能撑不下去了,因为我们是以出境为主的旅行社,所以跟大家商量一下,减薪可不可以?我们都说可以。过了几个月,公司又发消息,减薪也支撑不住了,大伙儿各自逃难去吧。
从旅行社出来,我朋友打来电话,说到我公司来做吧。这是一家第三方金融公司,我刚开始做客服,后来做汽车贷款推销,但发现自己真的做不来。那段时间特别沮丧,我在自己的行业里,不能算特别资深吧,但好歹也是能让别人放心的、承认你有专业的那种人,突然之间转行,发现好多工作自己都干不了,那怎么办?
我的同行们也进了各行各业,企业文职、滴滴司机、代驾、驾校老师、流水线工人、微商,做什么的都有。问下来,大家都不容易,都在很艰难地适应转型。大家都说,有朝一日旅行社能恢复的话还会回去,但现在好像还是看不到头儿。
去年11月,我到迪士尼周边的一家车队工作。今年3月初,我回家准备做一下短期调整,没想到疫情又来了。3月13日,前同事在实验室群里发了一条“核酸检测工作志愿者招募”的链接,无意中又把我引回了实验室。
我是3月13日上午10点看到这则招募信息的。大概11点左右,我就打了联系人电话,我说我没有PCR证书(PCR,中文名“聚合酶链式反应”,是一种用于放大扩增特定的DNA片段的分子生物学技术。按照国家规定,只有具备PCR上岗证的人员,才能从事核酸检测工作),但我做过5年实验室,整个流程都是了解的,你看我行不行?对方立刻问:那你下午能不能来上岗?
显然他们人手很紧缺,我说可以。下午两点多吧,我就从我家所在的江湾镇,赶到张江高科园区的上海宝藤医学检验所,熟悉工作流程了。刚进去的时候,我跟其他社会招募的志愿者们一起,做实验室的前处理工作。4月1日我拿到PCR证书,到现在,已经把核酸检测的每个流程都做过了。
记得我刚进去的时候,宝藤的核酸检测量是一天6万管,到5月份就已经达到了30万管。我印象中最忙的也是在5月份大筛的时候,我们12个小时一个班次,量最多的一天我们组要保证本班次完成17万的样本。我手腕处肌腱伤了,我就自己打了弹力绷带。配液间有点像是向大军输送草料、弹药的部门,是不能耽误的。我们房间平时4个人,忙不过来的时候,夜班大班组长带着小组长和机动人员都来支援。我们刚做好,后面环节就已经有人敲窗催了,让我们快点、再快点。
随着检测强度回落,志愿者们也逐渐撤离。我是宝藤最早的志愿者之一,也是工作时间最长的,几十个志愿者现在只剩下我一个了。这周大筛之后,我的工作也要结束了,算下来在实验室做了足足4个月。
从3月13日到6月1日,我一直住在宝藤安排的酒店里,直到6月1日之后,才敢回家看看老婆女儿。疫情最紧张的时候,物资最匮乏的时候,我都不在她们身边,想想真的挺对不住她们的。但老婆非常支持我出来做志愿者,她是小学英文老师,觉得这是对小孩最好的教育。
在晨报报道了我做志愿者的消息后,很多以前的实验室同行、导游同行都打电话,说“兄弟好样的”。我做导游的老师特意叮嘱我,让我好好干。那种感觉怎么说呢,就像这是自己家的孩子,但自己家遭受到了1942年那样的灾荒,养不活孩子了,大家都在逃难讨饭的时候,你遇到一户好人家,有个地方能暂时收留你,那么你就好好表现吧,也希望那户人家也能对你好点——这么一说,我都觉得挺心酸的,这两年旅游业真的是太难了。
这4个月做志愿者,肯定会成为我人生中最难忘的经历之一。但我很清楚,我个人最喜欢的还是旅游行业,对17年前的转行也并不后悔。
很多人都问过差不多的问题:职业危机叠加中年危机,怎么对抗这种压力?说真的,很难。尤其人到中年,就算不是为了自己,也有责任给家人一定的安定感吧。但疫情又不是个人所能左右的,这是做旅游的同行们碰到最头疼的问题。
这两年多来,我也有很多心浮气躁、沮丧失意的时候。但这时候,对我来说,做旅游的好处又显现出来了,就是你去过很多地方、看过很多人、“见过很多世面”以后,好像个人的心胸和眼界,都能变得开阔一些。你也会意识到,原来你以前学习的知识,积累的经验,做过的好事,交过的朋友,都不是白给的。像我,如果不是有过实验室工作经验,怎么会成为核酸检测志愿者并且立刻上手呢?谁能想到17年前的经验现在用上了呢?
到现在我还是说我这个人特别幸运,每进一个行业都遇到了很棒的导师。我实验室的主管,工作非常拼,我们工作朝九晚五,他是朝九晚无,我们都不知道他几点下班。那时候他一个月工资3000块不到,经常掏出两百块来让副组长买零食犒赏大家。我那时还是个新手,犯了错误,大老板来骂人,都是主管顶着。到现在我都跟他说:如果我一直在老大你这组,我是绝对不会走的,而且我也不会计较待遇或其他什么东西,能温饱就行。现在他已经是某企业的中方负责人了,我们还保持着非常好的沟通和联系。
我做旅游的导师,教我的东西就更多了。我第一次带团走埃塞俄比亚、津巴布韦、博茨瓦纳、南非这条线,就去问老师我应该注意什么。他其实也没去过,但看了下行程,就跟我说:你准备点口罩吧。我很奇怪,带口罩干什么用?他说,你们在非洲大概率是要乘敞篷车的,那边路况不好,一定是尘土飞扬,不戴口罩游客可能就得吃土了。我就去买了一些口罩,到了当地果然用上了!当我拿出口罩分给团员的时候,他们竖起大拇指说:我们认可你了!
跟过这样的领导、老师、朋友,并且发自内心地佩服人家,好像也是给自己树立了某种做人做事的准则,我也确实是一直这么做的。我看武侠小说不多,但我看《三国演义》。人家看三国是看尔虞我诈,我看的是关羽、周仓,是义气。我这个人做不了关羽,但我愿意做周仓,扛一辈子刀没问题的,在某些领导手下当一辈子兵无所谓的。我就跟老师讲:如果你自己开旅行社了,但凡有需求直接跟我说,不要钱,我直接去。这两年多,我也是靠着各路朋友帮忙,才能捱下来的。
我现在很难讲有具体的什么计划。如果有条件,我想做研学游方面的策划,或者上海漫步的路线规划之类。我个人很看好研学游,因为未来旅游肯定会出现分层,而上海有适合研学游的土壤。实在不行,我还可以到朋友的实验室去,哪怕不做实验,我也能当好仓库管理员,我至少知道有些东西应该低温几度保存,能够判断一天的用量。我做导游出身,我的能力就在后勤补给和技术两个方面。
有天我在得到App上听到“转角遇到机会”的说法,我是很相信的。
我也相信我的不管是从实验室还是导游中获得的经验、能力,都会有用得上的地方。那我就等着,边做边等,跟很多受疫情影响的人一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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